“可是淄辕星郎此前不是怂恿大皇……”
渠梁衍和苏彣一样,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怂恿靖王谋反的淄辕星郎,会做出这事。但苏彣及时打断了渠梁衍的话,他看出了渠梁衍脸上的诧异,但又担心公田誉亮问起更多有关淄辕星郎和靖王造反之间的瓜葛。
“殿下,此事只能今后再琢磨了!”苏彣简单回了一句。
“苏将军,这淄辕星郎乃是神族何方人士?鲛族又岂会听他的话?”公田誉亮果然问了起来。
“公田将军,这淄辕星郎乃是神族四大护法星君之一的千河星君座下弟子,他此番乃是奉天君之命前来,至于神族为何此时突然过问我大梁与鲛族东山之争,暂时还不得而知。”苏彣回道。
“按理说,靖王起兵谋反之时,鲛族便已介入,神族为何彼时不闻不问,偏偏在两军东山之争之时出手,此中定有蹊跷。此番鲛族撤兵,我们必须要当心点!本将军此前已飞鸽传令北营和南营大军,断不可轻易登上东山,小心鲛族贼军有诈。”公田誉亮随即说道。
“依公田将军吩咐,若是淄辕星郎发出登上河谷关高墙的指令,我先领兵打探一番再做定夺。”苏彣拱手道。
“嗯!”公田誉亮点头道。
此时,中营大军已经兵临河谷关高墙之下。将士列阵之处,此前乃是东中路大军设在关内的兵营,如今已被鲛族大军尽数毁掉,连登上高墙的二十座巨大的石砌楼梯也被一一推倒,眼下处处皆是断壁残垣。
旁边的流晶河上,架设的吊桥也已遭破坏,将士们不得不直接趟水过河,以便抵达流晶河北岸之上的其他数个小关隘。
苏彣骑在马背上,正领着一支骑兵营列队在大军方阵的最前方,离河谷关高墙只有不到一百丈的距离。他正耐心地等着高墙上的淄辕星郎发来指令,他们身后已经摆好了一排架设在马车上的重弩,直指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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