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他用两尾鱼能请动谁?这翠霞三峰上并无一个玄光境弟子,莫非……”
张牧云一直在暗中观望李承道的动作,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这……不可能!那人是出了名的性情执拗,又是正清院执事,多年坐镇此地,岂会参与弟子私斗?”
过了约盏茶功夫,李承道又御风回来,手上酒坛、烤鱼仍在。
东西没送出去,脸上却没什么失望的表情。
张牧云瞧了更摸不着头脑,只是不好过去询问。
次日凌晨,囚龙涧边众人尽皆散去,只剩下李承道一人在石上盘坐。
“水中那条鱼龙颅内所产玄晶定是上品,只是我如今还钓不上来,唯有将甲木真气练至盈满后才有希望。”
“至于那王玄义,不过一世家旁支子弟,跳梁小丑,不足为虑……”
李承道抚平心绪,从悬崖岸边起身,来到四座铭刻了功法的石碑前。
正面铭刻的经文早已记熟,又转过背面看那些五行法术。
“果如我所料,每座石碑后面记载的法术并不多,想来也是,明气期正是打熬根基的时候,不必分心去炼法术。”
“我听玄机师兄讲过,越是那些不得真传的散修,越在意些华而不实的‘玄妙道法’”
“师兄传我《玉清坎离真解》中只记载的两三個小术,都是几门大神通的起手式,那这石碑后面这些法术,想必也是了?”
想到此处,李承道便开始用心记忆,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将石碑背面的文字尽数记下。
“这些术法虽然简单,但却涵盖五行变化,若能融会贯通,未来当有大用,待日后有暇再习练罢。”
李承道又寻了一块青石坐了下来:“且再等等,让那王家子布置妥当之后我再前去,如此才好将这鼠辈灭杀!”
这一等就到了第二日凌晨。
东方天际刚欲发白,李承道站起身来,衣袖一挥,冲上高空,脚踏云气离了翠微峰,直往北向摇光峰的方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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