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毒尚不食子,阿扎失里何如此狠毒耶?”方孝孺变色道。
他实在无法料想,世间怎么会有做父亲的如此禽兽。
“元人重利轻义,阿扎失里更是禽兽之性,行此非人之举倒也算意料之中。”解缙道。而后他转身,向朱雄英躬身道:“殿下,请允许我亲自去泰宁部营中走上一趟。”
“对阿扎失里此獠,与其晓之以情,不如凌之以威。我大明大宁都司兵强马壮,他敢舍弃自己的儿子,却未必敢欺我大明十余万北疆将士手中战刀不利!”
“若是他继续执迷不悟,我大宁都司三面合围之下,他莫非还能全军插翅飞了么?”
“由我去将此事讲述与阿扎失里,或可使其不敢对殿下造次。再不济,也能拖延时间。”
解缙此言,合情合理。朱雄英点点头,便让人护着解缙前往泰宁部营中。心里想着,即便是只能拖一点时间也好。
这样,自己的准备就能更充分几步。
却不料,同样未到一炷香功夫,解缙也回来了,回来的解缙满脸急促,道:“殿下,不好了!”
“怎么,阿扎失里又拒绝了我等所请么?”朱雄英急切道。
却不料解缙竟是摇了摇头,道:“殿下,如今已经不是阿扎失里拒绝不拒绝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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