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疲倦涌了上来,但是阿拉里克不能休息,他要争取时间。
他回头,一瘸一拐走向了来时的方向。发现了他信号弹的敌人,也在加速逼近。
阿拉里克突然想到了奥菲利亚。
“真耻辱啊,阿拉里克,一个大男人,居然食言了……”
阿拉里克一个人迎向了敌人们。
——
冬塔几条街开外的一栋四层大宅中。
厚重的木门外,管家正在做心理斗争。
即使是如此厚重的门也无法阻隔那一头房间里的叫声。
但是他知道轻重缓急,而刚刚发生的事如果不是第一时间告诉这座大宅的主人,可能他明天就是一具莱里奥河里的浮尸。
于是他敲了敲门,开门走了进去。
昂贵的小羊绒地毯铺在床下,天鹅绒铺设的大床上,帷幔在剧烈摇晃,色调昏暗的照明法器把狂热的影子投在一边的墙壁上,地毯上还躺倒着数人。
察觉到管家进来,影子平静了下来。
管家在脑子里提醒自己不要在意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熏香:“恩沃老爷,达利安出事了。”
帷幔背后的主人喘着粗气:“达利安?”
“是的,刚刚,深红解放战线潜入了他的宴会,把他……把他……杀掉了。”
帷幔背后的人影突然静默了,过了小一会才重新开口:“深红?在场那么多法师没有抓住一两只老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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