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战线……也并非没有胜算。
——
布里茨·恩沃,铁狱典狱长,一路马车飞驰,终于赶到了铁狱。
在这深夜的黑暗中,铁狱像个安静沉眠的巨兽,让布里茨感到一阵陌生。
他带领着两个心腹迈入铁狱大门。
恩沃穿着黑色的皮披风,在晚风中猎猎作响。身后两个心腹也穿着披风和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
驻守在铁狱门口的法师,看到自己的长官大晚上大驾光临,纷纷紧张地行礼。
布里茨摆摆手,让他们不用紧张。
“温塔家那个小鬼把人押到哪里去了?”
为首的狱卒觉得眼前的长官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似乎没有以前的从容和不怒自威的气势。
“报告长官,阿尔潘大人和温塔家的法师正在最底层审讯室审讯罪犯!”
布里茨点点头,一马当先地走进去,皮鞋踩在地板上,叩击出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铁狱中。
狱卒对着擦身而过的长官再次行礼,然后无意间看到了长官……额头上流下的汗珠?
三人沉默地走过了一个又一个走廊,一段又一段阶梯。路上时不时有值班的狱卒向他们行礼,心里嘀咕一下不知道典狱长深夜大驾光临到底为了什么事。在想想今晚发生的惨案,和押送到铁狱的要犯,又不约而同地默认了典狱长肯定是因为兹事体大,所以才从被窝里爬出来。
真敬业啊。
直到三人走到绝密的最下层牢房,这里已经没有人驻守了。
然后他们便看见了倒了一地的,被抹了喉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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