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
“道尔,看来我猜对了。”剑兰平静地说,她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
早些时候。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告诉我……冬塔里是谁在计划着豢养魔卒?”
全身都在颤抖的布里茨·恩沃抬起仿佛有千钧重的眼皮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你……你果然……已经知道了……
“看来我今天……是没法……活着走出去了是吗?
“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布里茨·恩沃用虚弱的声音说出这一大段话,似乎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他咳嗽起来……然后咳嗽声又转变为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深红居然敢探查‘魔’的秘密!……你们……你们在自寻死路!
“你根本不知道……不知道……你们面临的是什么……”
杜丘生手一挥,一柄冰剑突然闯入了布里茨·恩沃的视野。
杜丘生双指并剑,在空中优雅地滑动,仿佛在指挥交响乐团。
冰剑随着他的指挥,驯服地在布里茨·恩沃的身上划过。没有伤他分毫,但是他能感受到冰寒的剑刃掠过他的颈动脉,胸膛,大腿……
“恰恰相反……我非常清楚我在面对什么,同样的事,十五年前你们不也做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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