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丘生不想显得太前倨后恭:“你自己也说我是为了私仇……你已经拿出了足够我改变想法的诚意,甚至帮助我复仇,我已经没有理由继续坚持了。”
剑兰点点头:“深红里的哪一个人,不是为了私仇呢?
“可惜法神终究只是一个信仰。我们的仇恨只能在法师塔身上解决。”
杜丘生问道:“所以你认为法神并不存在。”
剑兰满不在意地说:“我倒是无比希望她存在。”
“为什么?”
“如果她真的存在,”剑兰姣好的面容上突然闪过一丝狠辣:“我们就有机会把她从那玫瑰神座上扯下来。
“让她尝尝在泥淖里挣扎是什么滋味,再让她好好回答我:
“凭什么?”
房间里许久没有声音。
“不过现在,在战线的事务上,我们最近要低调一段时间了。你杀了……准确来说,是‘我们’杀了达利安,又掳走了恩沃,冬塔肯定会有大动作。
“而这段时间,你的行动可以很明确地开展了。”剑兰思路清晰地分析着当前的情况:“次席三大家族,威灵顿,温塔,刚杜尔,你决定从哪一个开始查?”
杜丘生思索了一会:“温塔已经确定和魔有关联。威灵顿和刚杜尔,我会根据具体情况优先选择。”
剑兰点点头,伸出了右手:“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顾问先生。”
杜丘生看着那戴着黑手套的柔荑,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两人在这地下深处的小房间里确定了继续合作的关系。
——
杜丘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来到天快要破晓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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