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法师之路的杜丘生一下子获得了两位圣徒分别亲手打造的神器。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仿佛感到有些不真实。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赶忙在自己床上盘坐起来入定。
然后他感觉到了自己的体内,心脏旁边的法力池充盈着法力,小腹的丹田里也装满了炁。
两套系统在他身体里稳定运转,互不干涉,并行不悖。
发了一会呆之后,他收好法杖和石板。
作为杜丘生,来自九州的商会会长杜长峰的儿子,他在熟人眼里的身份是一个道人。
法师的一面只属于“顾问”这个面具。
现在,复仇和“主治医”的使命两件事压在他肩上,他越发感觉到沉重。
只有回到“杜丘生”这个身份的时候,他可以扮演那个“九州来的孤僻小子”的轻松身份。
杜丘生走出自己的卧室的时候,只看到了杜长峰给他留下的饭。杜长峰显然没有料到他会这个时候才起来,饭已经凉了。
杜丘生从后院脱了几根木柴,脱掉衣服,一根一根劈起来。
雪慢慢下了下来。
法神节前夕的多弗城已经入冬,时不时会有雪天。
杜丘生没有理会吹在身上的寒冷冬风,专注地做着手上的活。
雪花落在他的肌肤上,被热气融化成了水,顺着肌肉的线条蜿蜒着流淌下去。
这种方式让他清醒。
在过去的很多日子里,为了给她报仇,他一边寻找着仇人的蛛丝马迹,一边锻炼着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意志。
这一点寒冷已经无法再阻拦他。
觐见法神这种事情也无法让他懈怠。
就如同此时正在隔壁后院的屋檐下喝咖啡的多尔夫老先生。如果这位虔诚的法神信徒见到了法神本尊,可能会当场激动地心脏病发作。
多尔夫先生头发稀疏,一张红红的圆脸,是退休的《白鸽报》前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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