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厅,那心心念念之人正坐在中间的那张桌子旁,悠哉悠哉的摇着他那把破扇子,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可又觉得自己属实是莫名其妙,明明他也没做错什么啊?
可心里生着闷气,又怪不到他头上,只好气呼呼的在离他不远的一张桌子旁坐下,招呼着小二:
“来一壶你们最烈的酒!”
小二应着,速速端来了一小壶酒仙醉。
“怎么?就这么一小壶,你是看不起我吗?”
“姑娘,酒是管够,只是这酒仙醉烈的很,寻常人喝这一小壶只怕要睡上个一日半日的,我是怕您...”
“你只管取来,旁的无需担心。”
“阿樱,你这是做什么?”墨冉不明所以。
“喝酒啊,你看不出来吗?”
他不明白她因何生气,难道她气刚才在鬼市会馆里没有为她出头吗?可他已经先一步将那几个欺辱他们姐弟二人的杂种解决了啊!
她已经满满的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下去,起初还并不觉得有什么,再倒第二杯时,脸颊开始微微泛红。
又一口闷下去,喉咙开始发烫,她的整张脸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样红了起来。
再倒第三杯时,墨冉忙按住她的手,“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何必生这样的闷气?”
她挪开他的手,眼神有些涣散,“我哪里敢有气?你墨公子受了我父亲之托,护着我们姐弟二人千里迢迢跑到这鬼地方,不知费了多少心,出了多少力,我哪里还敢生您的气,我哄着、捧着、恭维着还来不及呢!”
他扳过她的身子,“你这是什么话?你是气我刚刚在会馆里没能及时出现为你解围吗?”
他还敢问!他竟然明知故问!
她一把打掉他的手,头脑晕晕的,迷迷糊糊的问道:
“原来您老是在鬼市里啊!怎么刚刚我瞧不见?”
她一低头瞥见他腰带间夹着的那张慧耳传音符,一把扯了出来,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歪着脑袋,口中念念有词,“这符是不是坏了?让我看看究竟是哪里坏了?”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