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好啊,兄弟,你是怎么让那个老家伙住嘴的?”
“竟然用脚踩在这么优雅的雕像上面,真该活剐了他!”
人们交口称赞这位矮胖男子,但他只是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挤出人群,往法师塔跑去。
尼弗迦德军营中,让·科索尔正神态拘谨的站着,而一位年轻的军官正在神色严肃的训斥他:
“科索尔校长,我必须提醒你。长久以来,皇帝陛下为了您的研究投入了数万弗罗林。可在眼下这么紧要的关头,您竟然想用一次实验事故来敷衍皇帝陛下吗?!”
科索尔被这严厉的训斥压的抬不起头来,他已经活了两百多岁,和无数的国王、贵族打过交道,和他们谈笑风生。
可眼下,这个年纪不超过三十的尼弗迦德军官给他的压力比那些人加在一起都要大。
科索尔清了清嗓子,决定施展他的催眠术。再过去的日子里,这招帮他度过了无数尴尬场合:
“将军,鄙人对于皇帝陛下的任何委托一向都是报以最高之热忱与殚精竭虑之严谨,事实上鄙人已经采取了学院中已有的任何之最先进追踪技术以防止任何潜在的可能导致实验事故发生的未知变量,然而人力有时而尽,我们不得不承认在已经相当完备的浩瀚的应急预案之下仍有大量未知的、不可捉摸的因素涌动,它们或是源于人心的躁动,或是源于…”
“够了,我来这里不是听你狡辩的,交货期限不容更改。如果一个月后我看不到武装巨人,我将会把一切如实报告给皇帝陛下。”
军官捶了捶自己的脑袋,一字一顿的道:
“科索尔阁下,您是个法师,尽可以用传送门逃跑。但为了您自己好,这么做之前请好好打听一下帝国每年会处理多少畏罪潜逃的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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