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策马小跑着向大桥走去。
在拥挤的营地里骑马并不是什么好主意,总会有人觉得自己小跑几步就能从马头前经过,张厁不得不悄悄使用弱化版的阿尔德法印将他们推开。
但在抵达哨卡之前他不打算再下马了,这片营地无人管辖,已经失去了所有秩序。
他不喜欢看到人像牲口一样活着,但他同样知道,如果自己再流露出一丝同情或软弱,刚才那丧尸围城的场景就会立刻重演。
“站住,此处禁止通行,桥已经封了!”
当张厁终于来到桥头时,发现那里只有一队身穿红色铠甲的士兵,他们中的大多数懒洋洋的抱着长矛靠在栏杆上,对来人无动于衷。
张厁看着唯一一个站出来的士兵,心里猜测这个人肯定是打赌打输了——因为他满脸的晦气和不情愿。
“我听说,有通行证就可以过。”
张厁从怀里掏出男爵给的通行证,递给这个瑞达尼亚士兵。
“见鬼,这通行证看着不像是假的。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通行证?”
士兵满脸都写着找茬,将那张通行证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但这的确是张货真价实的通行证——男爵在威伦一带颇有人脉,想搞到几张通行证轻轻松松。
“嗨,算了,反正我只管检查证件,后面的事儿让后面的人操心去吧。你自己过去吧!”
士兵嘀咕了两句,发现没人出来帮腔,只好把通行证还给了张厁。他朝木质的寨墙上吆喝了几句后,就抱着长矛加入了晒太阳的队列。
虽然得到了通过的许可,但张厁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那个出面盘查的士兵摆明了是想敲自己的竹杠,不知为什么却又放弃了。
也许是沿途的那些难民让自己的神经太紧张了吧。张厁摇摇头,不再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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