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诗人,这些怪婆娘刚刚在说什么?”
可怜的亨特,他重复了太多次问题,几乎连喉咙也要哑了,却从没得到回答:
在这之前,他的同伴们魂飞天外;此刻又都累的像条死狗——只有吟游诗人尚有余力,于是他连忙朝对方发问。
“啊,你说什么?”虽然,久经战阵的吟游诗人没在第一轮交锋中被挫败,但他显然也有点魂不守舍,亨特只好重复了一遍自己还记得的那几个上古语单词。
“velo?这在上古语里是‘快点’的意思,看来树精们和人类有许多词语是相通的…”
吟游诗人挠挠后脑勺,若有所思的推翻了自己的解释:
“不对,她们说这句话的时候,和人类的反应截然不同。所以这个单词在这里的意思,应该和我理解的不大一样…”
“我不是问这个!”亨特气呼呼的打断了吟游诗人的推论,“我要问的是另一句话!”
他重复了一遍‘anvort’开头的那句树精语。
吟游诗人正处于身心舒泰的状况中,这让他感觉自己的头脑出奇的灵活,简直马上就能想出该如何化解人类和树精千百年来的仇恨了。
但亨特粗暴的将他从这状态拽了出来,吟游诗人看向这个呜哇乱叫的家伙,一段充满粗鄙之语的歌谣就冲到了喉头。
但想到叮当作响的克朗,他的怒气又凭空消散,耐心回答道:
“an就是小的意思,vort指的是剑、匕首,这两个单词合在一起应该指的是短剑…”
树精们的上古语有浓重的布洛奇隆口音,这给诗人的翻译工作带来了极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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