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车夫们仍不假思索地泼掉了手中的咖啡——杰洛特是威伦的守护神，而雷索是杰洛特的朋友，四舍五入雷索也是可信赖的。

“水里有毒？！”

杰哥只花了一秒时间就明白了过来，他将剩下的咖啡拿来端详了一阵，但并没有什么古怪的气味。

“不是毒药，那东西非常古怪，我也说不清楚。”

看杰哥仍有尝尝咸淡的意思，雷索快走几步夺下了水壶，将里面残存的咖啡统统泼到了地板上，然后从腰间的囊包里掏出两小管药剂，递了一瓶给杰洛特：

“就算你不怕死，也没必要把什么东西都往嘴里搁。如果你真的那么执着于追求真相，不如喝了这瓶药水试试。”

杰哥掂了掂手中的药剂，若有所思的问道：“我闻不出它的配方来，这药剂的作用是什么？”

雷索仰头闷了自己手里的那瓶，说道：

“它能让你看见周围的灵体，你知道的，这有助于帮我们破解一些灵异事件。

“不过我得说这玩意儿的副作用是真tm的大！”

仅仅短短数秒，雷索那颗圆润光洁的大秃头就爬满了深黑的、如蚯蚓般扭曲的血管——这说明药剂的毒性异常猛烈，即使是猎魔人的身躯都有些负担不起。

如果张厁在这儿的话，他会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蝮蛇学派猎魔人的脑袋：好像一颗超级加倍的茶叶蛋。

杰哥犹豫了片刻，从腰间掏出一盏提灯，照向地上的咖啡水渍——那果然不是普通的水渍，有无数仿佛蝌蚪一样的细小光团从水面上升起。

它们扭动着身躯，奋力朝最近的人游去，但这玩意儿显然不擅长在空气中生存，只前进了几厘米就迅速消亡。

雷索：“你有这东西为什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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