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常恩真的来追究自己没有完成任务的话,那么他也只能据实以告跟常恩说“对不起了”。
“那我们这就到前面去。”商震没有理会那个新连长而是对吴克用说道,然后他便往自己人所住的那个屋子去了。
商震从来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
如果说他是那种遇事易冲动的人,也不可能带着自己的这些人活到现在。
现在六十七军所剩的官兵,在县城之外是否还有商震不得而知,但是在松江县城里也只有那么两千来人了。
正因为如此,整个六十七军上下就都弥漫着一种悲壮的气氛。
这都是可以理解的,一个军将近三万人,与日军打到现在,所剩之人连原来的一个零头都不到了。
在这种悲壮的气氛之下,人的语言行为有所偏激都可以理解,甚至上下下还形成了一种我打鬼子我阵亡了我骄傲,这么一种极其偏激的情绪。
商震当然不会说,不怕牺牲不对,可是他觉得这仗,唉,怎么说呢?
由于那任务上的限制,六十七军就被完全的限制在松江县城里与日军打阵地战,无法辗转腾挪,那牺牲又怎么可能不大?
二十分钟后,商震他们就已经出现在了县城西北角。
这里距离那个缺口处在百余米左右。
虽然县城里已经被日军炸了个房倒屋塌,可是日军想通过巷战前进一百米,那也是极其困难的事情。
这里的原因在于,第一,虽然有日军暂时冲入了这个缺口,可是那缺口两旁的城墙依旧在东北军官兵的手中,上面的火力可以对日军的援兵进行交叉射击。
第二,六十七军的官兵当然也明白这个缺口是松江县城防御最大的漏洞,所以他们所想的办法就是巷战,逐房逐屋的与日军进行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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