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还有冷小稚,也不知道那丫头咋样了,也许现在自己和冷小稚都还活着,也许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和冷小稚,或者两个人中的一个便如同那战斗之中死去的无名士兵一样,最终陈尸骨于荒野,可有连个埋尸体的土包都捞不到。
所以,商震从来不去想未来,因为要是想了未来,他这兵就当不下去了。
而这时高雨燕又接着说了起来,这回这句话便有些文艺范儿了:“你们打了数不清的仗,我走过了数不清的城市,我的身体在异乡流浪,可是我这颗东北人的灵魂却无处安歇。”
“哎呀妈呀,真酸,还灵魂无处安歇。”白展又撇嘴了,而这回说话音儿就高了起来,“到哪儿不是家?”
“谁能跟你比,你就是特么一个偷儿,你可不是到哪都是家。”于作龙气道。
“怎么说话呢?”白展不乐意了。
“行了,都消停点儿吧,葫芦回来了。”商震说道。
商震他们当然不可能在葫芦二叔家久呆,葫芦他二叔给他们弄了点干粮他们便又跑了出来。
不过有葫芦这个当地人,虽然说他们暂时居无定所,可是葫芦却总是能带他们在各村找到吃的。
葫芦他家是方圆几十里的唯一铁匠铺,哪家不得用农具,葫芦别看闷不作声,可是认识人倒是不少的,刚刚葫芦那是又到前面的村子打探消息去了。
“在这个村子里又有新发现了,不,也不是新发现,旧发现。”葫芦跑进树林时那是呼哧带喘的说,“又看到白灰写的字了!”
“嗯”商震心里一动便说了一声“走”。
五分钟后,商震他们躲在了一道篱笆后面就都抻头往前方瞅。
那篱笆围着的是一个菜园子却是在村外,这个时候是冬季,园子里虽有少许贴地的绿色但却绝遮不住他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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