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完这剑,宁家这位管家也就倒地,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落幕,不但是这位管事没有想到,堂上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伤家有尚方宝剑。
此时的宁风已经吓得脸色苍白,跪倒在地。
“你现在还要说整件事是你主使的吗?”伤栖寒问道。
“整件事不是我主使的,是宁管家,宁管家主使我的。”宁风指着边上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宁管家说道。
“你说是他就是他了吗?来人给宁公子上刑。”
“大人,安宁侯府这边?这位先祖到底是有功的,而且没有要功劳,
您这么做会不会让皇上不高兴?”主簿师爷小声提醒。
“那他们家也应该找侯府的麻烦,要是侯府有心,也不是不能提拔他们家,可是侯府并没有,现在要顶罪了却是想到了他们家。找我来做什么?既然他没有御赐的丹书铁券,那只能受着了。”
“他们家原先是有丹书铁券的。”主簿师爷唏嘘道。
“哦?”
“大人您忘了,这还是大理寺审理的案子,当年宁长基买卖私盐被抓,按刑律是要判死刑,后来他拿出了丹书铁券。”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有这件事了,这宁长基是他的什么人?”
“是他的伯父,当年他伯父就因为此事用丹书铁券抵命之后就被宁家赶出来了。他们家这一脉就让二房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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