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善财难舍,现在闫埠贵连年货都舍不得办,还花钱买工作?
于是今年的闫家,出现了好玩的一幕。老大老二都在丈人家过年。而闫家仅剩的四口人,对着四个鸡蛋,一条一巴掌长的鱼过年。花生瓜子倒是多了几粒,分这些东西的人少了嘛。
闫埠贵喝着他那掺了一半水的二锅头,气氛有些压抑。
两个的,连话都不敢。
等两个的吃完饭,出门看着别人放炮的时候。闫埠贵猛地灌进去一杯酒,竟然趴在桌子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三大妈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出来安慰。一边轻拍着闫埠贵的后背,一边低声着安慰的话。
闫埠贵边哭边道:“我就想着存点钱,万一家里有个什么大难处的时候,能指望点。难道我错了么?老大老二,一个个的情愿做上门女婿都不愿认这个家?呜呜……”
其实话回来,论抠,三大妈可一点都不比闫埠贵差的。看原剧里三大妈算计全国粮票换红薯的事就知道了。
所以,这次三大妈劝解的话语也是如此,她道:“这有啥可哭的?老大老二跑的再远也是姓闫,又不能变成人家的孩子。要我啊,他们不回来过年,倒是好事,反而省了过年的粮食。”
文饶风骨,三大妈哪里能懂?
正在这时,闫解娣哭哭啼啼跟着老三回来了。
闫埠贵连忙停止了哭泣,三大妈赶紧上前劝起了女儿。对着老三问道:“你咋回事?照顾妹妹都不会。怎么惹哭她了?”
老三阎解旷道:“不是我,是棒梗。”
原来今贾家婆媳虽然也是愁眉苦脸的,但还是包零猪肉白菜馅的饺子。杨白劳过年还买两根红头绳呢!何况贾家还有工作。
问题出在了棒梗身上,这孩子原来在易中海在的时候,偷钱偷习惯了。
虽然快十岁的年纪了,知道家里这段时间不好。但孩子嘛,过年嘛。还是跟秦淮茹提出了,要两毛钱买炮的事情。
对于孩子来,这是大事。
但秦淮茹现在都恨不得吸风吃土了,哪里还舍得给钱给孩子买炮。贾张氏就更不可能了,连年年送去贾家凹的过年钱,今年都没舍得。
亲孙子都舍不得了,何况棒梗。
但贾张氏也不是那种把仇恨往自己身上拉的人,于是抽了个秦淮茹不在屋里的时候。拉着棒梗在他耳边声的嘀咕了一阵,让他要不到就直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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