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脸色铁青。还没开场呢,他大半的筹算已经付之东流。这刘海中和许大茂不会是故意的吧?
闫埠贵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傻蛋。瞧瞧人家,伤腰的伤腰,喝醉的喝醉。他是光知道心里烦,就没想个办法。就应该今天做饭直接下点巴豆,一家人跑肚拉稀,全躺在屋里歇着出不来。
哎,现在想什么也都晚了。好点子都让人家使出来了。
正在这时,段成良最后一个从穿堂屋走进中院。
易中海和闫埠贵的目光一块儿投注到了他的身上。
段成良还对着他们两个点点头笑了笑,然后就在最后边把手里边的小木板凳一放,坐了下去,揣着手低着头,尽量的降低存在感。
该到的,能到的人都到了。大会就开始吧。经常主持会议最积极的二大爷今天因伤不能到场,只能由闫埠贵讲开场白。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闫埠贵明显有点儿情绪不高,思路不清,总是走神。不但讲的话一点没有感染力,还总是前言不搭后语。车轱辘话说了半天,下边的人听得一头雾水,愣是没听明白,今儿大冷的天把大家叫到这儿,到底为啥开会?
段成良在后边听的直乐,不过他心里也奇怪,琢磨着闫埠贵这是怎么了?明显神思不宁,跟他天天站在讲台上讲课的真实实力完全不相符呀。
易中海坐在那儿听的也是直皱眉头,一张脸黑的跟锅底子一样。他总感觉今天这锅菜要砸。真是猪队友带不动。
听着闫埠贵在那嗯嗯啊啊,不知所云,易中海忍不下去了,只好放下手里端着的搪瓷茶缸子,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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