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当这位特别嘉宾从解说席上站起来,落落大方地向全场行礼开始,九成以上的观众视线就固定在她身上,还有人不断掏出各种通讯工具,唾沫横飞地给没来的朋友发通知。
连两边第一位选手入场,齐齐站上擂台,也没能让观众们的视线和注意力回归,只有敬业的裁判扯着嗓子介绍:“直升机队第一选手月寻,对阵血刺队第一选手,吕义!”
没有欢呼,没有掌声,没有注视,甚至没有冷嘲热讽,只有观众们如出一辙投向解说席的火热视线。
有鉴于此,陆仁甲抓起话筒,干咳几声,张口便是:“这个……我看在场的观众朋友们和部分选手都对我们的特邀嘉宾表示出非常浓厚的兴趣啊,要不我们稍微推迟下比赛开始的时间,大家说怎么样?”
仿佛在平静的池水中投入一颗深水炸弹,山呼海啸般的掌声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那声势几乎要追上昨天草薙京获得胜利的音量,考虑到在场人数,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这个反应显然让陆仁甲也有些吃不消,他咽了咽口水,征得嘉宾同意后,将非固定的话筒递过去:“那……就麻烦你了,不知火舞小姐。”
一只被黑色皮革所覆盖的纤纤玉手伸过来,将话筒接过。
光是这一个没有任何特殊含义的动作,就让陆仁甲浑身一激灵,手收回的时候便慢了三分。
结果无意之中,陆仁甲的指尖便在皮革上轻轻滑过,引来一记娇嗔。
如清泉流响般清脆自然,如启明星般独树一帜,如云雾氤氲,引人入胜。
只听这一记娇嗔,便让人如入恍惚之境,心头平安喜乐,忘却凡间种种烦恼忧愁。
两人中间的官方解说一脸迷醉,有两道婉约的红色水流从鼻孔中滴滴答答,掉在桌面上,可是本人浑然不觉,依旧痴痴呆呆地望向身旁,无比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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