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中间响起第五个人的轻声赞同:“是的,世间从无真正应该信仰的一切。”
说得正在兴头的慧古随口接话:“非常有见地!如果你不是浑身邪气激荡,面色苍白,漆黑的盔甲闪耀着幽蓝和污浊的光辉,你的发言一定更有说服力!”
“身为和尚诋毁信仰之道的你说出这话可没什么说服力……”
说话之人摘下头盔,声音略显嘶哑:“你并未见过我的真面目,如何说我面色苍白?”
那昏黄浑浊的瞳孔有些扩散放大,血丝凝滞,眼球仍然能够转动,面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更像是已死之人的青白。
从善如流,慧古立刻采纳建议:“是的,你说的都对,我们要去据说最近黑气弥漫的,洛丹伦的都城,你的面色非常红润,认识你很开心,我们能走了吗?”
“急什么?”
那人扯动僵硬的肌肉,做出优雅的皇家礼节:“我们还没有互相自我介绍呢,作为一名行者僧侣,难道你不该多多认识一些朋友?”
“哦,是啊。”
慧古长叹一声,不情不愿地伸出手:“你好,阿尔萨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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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还有其他人和事物能拯救我的子民,但是没有时间了。”
四人不得不坐在冰冷的荒芜之地上,听着阿尔萨斯用某种嘲讽又怀念的语调复述当年在这片土地上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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