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elCalifornia(加州旅馆)?提到摇滚你永远没法绕过这首是不是?但不是,不是,老鹰乐队和性手枪都不是,我对民歌,慢摇都没意见,只是它们都没法表达出人们期待中的,摇滚能给予它们所渴望的回应。”
“我就知道你要猜Don‘tcry,不不不,枪炮玫瑰的姑娘们不算差,只是有点大众化……而摇滚,恰恰不该大众化。”
“别误会,我不是那种会定义摇滚的蠢货,摇滚没有定义,也无法被定义。
事实上,相当一部分优秀的摇滚作品都因为他们的优秀被大众所知且被广为传唱。
但我认为那不是因为它们迎合了大众,而是因为它们的优秀,大众必须接纳它们。”
“所以?”
“啊,当然,也许我不该卖关子,Yesterday(昨日)?我不怀念灯塔曾经拥有过的辉光;LikeaRollingStone(像滚石一样)……让我来诉说考虑生命的现象?虽然我确实曾经是个寂寞女人,哈!失去一切才能得到一切,难道需要谁来告诉我?”
“(ICan‘tGetNo)Satisfaction(无法抗拒的满足),有点贴切,但是不,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都不是!”
那位号称杀死康斯坦丁的小丑在陆仁甲的脑内电影院咆哮:“关心被屠杀的原住民?人生的平庸和疯狂的极致?它们都是精彩至极的艺术,但是,那是摇滚,摇滚!”
“摇滚如何能被定义?!”
“谁能定义你心中对自我的释放,对社会的反抗,对一切有条理之物的否定应该是什么?”
“假如反抗的过程被定义,那不就是一种驯服?”
“所以,不,不!”
“从来没有什么最伟大的摇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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