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确切地说是凌晨五点钟左右,我就被斯科特叫起来了。那个家伙穿着一身厚重的保护服,看起来就像个宇航员,把我吓了一跳,他递给我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并且让我马上穿好,说是地下实验室发生了事故。我早就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搞研究的那些家伙好像都是工作狂,从来都没有看到他们休息,即使在晚上也在工作。
1998年5月12日:
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穿着这身臃肿的太空服,也许因为不透气,我感觉我的皮肤变得很差,而且很痒,好像一碰就要掉下来一样。那群该死的狗一直在好奇地看着我,所以我决定今天不喂它们。管它呢。
1998年5月13日:
今天我去了趟医务室,因为在我的后背上肿起了一个奇痒无比的大包。他们给我身上缠了厚厚的绷带,而且告诉我不用再继续穿那件笨重的太空服了。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地睡上一觉。
1998年5月14日:
今天早上,我的腿上又出现了一个肿块。我就这样拖着一条受伤的腿去照顾那些该死的狗。奇怪的是,今天它们一整天都很安静。不一会儿我就意识到了,那是因为有好几只狗从笼子里跑了出去。如果这事被其他人发现的话,我一定会被炒鱿鱼的。
1998年5月15日:
今天一整天我的心情都糟透了。本来我打算去和南希见面的,可是正当我准备离开庄园时,警卫拦住了我。他说公司刚刚下达了命令,禁止任何人离开这里,甚至连电话都不让打,所有的电话都被拆除了,这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1998年5月16日:
据说,昨天晚上有一个研究员在试图从这里逃出去时被枪杀了。我的全身又热又痒,而且整天出汗。我抓破了手臂上的脓疤,一块腐烂的肉掉了下来。直到我感觉这种气味会让我感到很饿,才意识到我可能是得了一种很严重的怪病。
字迹逐渐变得潦草起来,瑞贝卡翻开另一页,最后的几行歪歪扭扭的字几乎看不出到底写了些什么。
1998年5月19日:
发烧终于在今天好了,但还是觉得很痒。实在是太饿了,我吃了些狗粮。好痒……好痒……后来我看到了斯科特,看到那张丑陋的验很恶心,于是就杀了他。还挺好吃。很痒,很好吃。
再往后就都是空白的页面了,瑞贝卡合上日记站起身来,她将日记塞进了防弹背心,在脑子里试着把所有的线索都汇总到一起,结合干部培训所和这本日记,已经有一些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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