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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卓听了卢少渊的题目,几乎要笑出声来:
“卢少渊是真傻还是假傻,刚才就得罪崔明月了,现在还不知收敛,是破罐子破摔么?”
李卓不熟悉崔明月,但感觉她的年纪气质,应该是个性子倔强,自己有主意的人。卢少渊这样做,以后怕是没好日子过。
至于以“明月”为题斗诗,李卓更是丝毫不惧。脑海中带有明月的诗词,一抓一大把,分分钟吊打卢少渊。
卢少渊不知不觉的得罪崔明月,李卓都有些替他悲哀,问道:
“你可得想好了,当真就选这个题目?”
卢少渊潜意识里,已经把李卓当成真正的对手。
为了不输,只好在题目上动手脚,准备以旧作赢得这场比试。
“我还就不信了,你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无名之辈,诗词歌赋和书法,还能强得过我?”
卢少渊心中思忖,自信满满的说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卢某人出身范阳卢氏,一言一行绝不敢有违圣人教训,让家族蒙羞。”
“诗词歌赋陶冶情怀,不是咬着笔头苦思冥想,就能写得出来。不如以一炷香为限,李郎君觉得如何?”
卢少渊倒是不傻,先说一堆家族荣誉,圣人教训之类。好像他多么高大上,多么正义似的。
李卓没有异议,笑道:
“卢郎君刚才说,你算崔府的半个主人,我客随主便就行……”
卢少渊恢复自信,言行举止间风度翩翩,满面笑容的说道:
“既是如此,那就开始吧。”
卢少渊身后那两个闷不吭声的书童,此刻得到指令,立刻行动起来。
卢少渊可能经常跟人比试诗词歌赋,这两个书童的动作,可以用训练有素来形容。
他们在偏厅寻了两张桌子,摆上笔墨纸砚,然后铺纸磨墨,一气呵成。给李卓准备的笔墨纸砚,都价值不菲,跟卢少渊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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