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不器的成绩只是中不溜,率领一百人守卫煤矿,勉强能算独当一面。但严格说起来,他肯定是第一个实践“火力压制”的人。
等这一场战斗结束,申不器可以把战斗经过写下来,拿回历城五冠庄当培训教材。
申不器看着敌人的狼狈模样,得意的盘算:
“六十支箭矢倾泻下去,对面十几人完全站不住,三分之二带伤倒地,剩下的人全部吓破胆。”
“第一轮攻击,重点照顾没护盾的敌人。第二轮攻击,敌人已经手忙脚乱,防护不严密……”
“如果我遇上火力压制,只要五人小队娴熟配合,用盾牌组成盾墙,足以遮挡五人,把伤害减到最小。”
“火力压制需要地利优势,也不能一直用……”
“短时间内快速射箭,弓手压力很大。有的人速度倒是快了,但磨伤了手,间接丧失战斗力。”
“给军备部提建议,弓箭再做一些改进,拉弦的手也要加一些防护。”
“如果我再有机会,应该可以指挥得更仔细一些,控制好间隔时间,减少拉伤……”
……
如果箭矢足够,一直倾泻箭雨,可以杀死无数敌人。但战争从来就不是这样简单,一切都在变化。
张老五吃了大亏,也在思考破局之策。不敢恋战,招呼能动的人:
“所有人用盾牌遮掩,就地滚下山……”
很快,能跑的叛军都撤下山了。但多数叛军丧失战斗力,还留在战场中间。
申不器没有补刀的意思,任由那些受伤的叛军,在战场中央呻吟,打击王薄的士气。
“将军,点子扎手……”张老五灰头土脸的逃回,欲哭无泪的向王薄汇报。
“呸……”王薄吐出嘴里的草芥,全是苦涩的味道。
对面躲在乌龟壳里,箭矢不要钱似的用,简直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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