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正脸色一变,说道。
他实没想到,眼前的僧人性情如此暴躁,一言不合就开骂,如果不是听到道衍两個字,朱文正这会儿已经下令将此妖僧杖杀了。
“席应真?汝认识吾师?”
这僧人一怔,语气随之和缓下来,显然,朱文正提到的席应真,就是他的故人或师长。
“姚斯道,长洲人,家族世代行医。十四岁剃度出家,法名道衍。后拜道士席应真为师,学习阴阳术数。”
“汝曾经游览嵩山寺,有相士袁珙言:汝相貌奇特,眼眶三角,形如病虎,天性嗜好杀戮,是一个和刘秉忠一样的人!可要我再说下去。”
朱文正一字一句,眼睛紧紧盯着黑衣僧的面部,不放过他脸上的细微变化。
姚广孝少年时名天僖,字斯道,后来当了僧人,法名道衍,广孝这个名字,是后来朱棣登基后赐予他的。
若是面前的黑衣僧真是此人,朱文正就有了真正的谋主。
“原来将军早就知道我的底细,哈哈.....,班门弄斧,让将军见笑了。今日揭榜前来,我确实是为将军献策而来。”
道衍微微沉吟,特意在说到献策时,停顿了下:“婆娑城已在将军手中,当务之急,我以为,将军有上、中、下三策可用.....?”
朱文正笑了笑,接口问道:“不知是哪三策?法师且说来?”
道衍手捏佛珠,得意的笑了笑,眉眼中流露出杀戮之意。
“我以为下策,是固守婆娑,以待红巾主力到来,此策看似稳固,但却无进取之心,若是关铎等人不来,将军尚能苟延一时,若是红巾数十万人到来,将军区区数千人,就是螳臂挡车,必沦为炮灰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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