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曹和平就推着车子进了家门在客厅放好,刘红梅也从东屋出来。
“儿子,回来了,他们说你当官了,是真的吗?”
曹和平正好也有话想问刘红梅。
“妈,是真的,今早一到厂里,就宣布让我当调度室的主任,股级干部,只是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是我升官,有点蹊跷。
而且,您还记得撞我的那个司机吗,按说牵扯到这种事件里,别说我还能活蹦乱跳。
就是躺在医院,也得接受问询吧,愣是到现在都没有人找我,妈,咱家不是有什么高干亲戚吧?”
刘红梅嗔笑一声,拍了他胳膊一下。
“胡说八道,做梦呢,咱家哪有这种亲戚,你爹当年家里都被白狗子嚯嚯了,你娘我家里人饿死完了,是在逃荒的路上认识你爹的。
要是有什么高干亲戚,还能让你在厂里受人欺负,咦,你还别说,要非说咱家认识的干部,还真有一个。
当年你爹在南下挑夫队伍的时候,救过一个连长,现在就在京城工作,当时就是他让你爹进单位开车,可惜当时你爹没答应,要不是,唉,都是命。
你爹去了之后,他来找过我一次,让你读完高中,再去接班的建议就是他提的,现在想想要不是他的那个建议,你应该是拿不下干部编制的。
我只知道他叫胡玉明,具体是干什么的不知道,但从他有司机这个事来看,应该是個干部,不过,从那次之后,就没有再来过。”
可惜老爹不善于利用啊,或许这就是他们这代人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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