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沛东淡然一笑,把钱装进了兜里,“管天管地,管不住别人拉屎放屁,随他们怎么说,我不会在乎的。
倒是你们,以后但凡听到些闲言碎语什么的,就权当他们放了个臭屁,千万别着急上火,真的不值当。”
“你能这么想就好,老三啊,昨晚伱喝了那么多酒,都没时间跟你拉个呱儿,这些年在生产队没少受苦吧,跟妈说说呗。”
母亲刘玉梅沏了壶高沫,见儿子脸上有汗渍,立刻递过来一把蒲扇,开始追问起下乡的经历。
昏暗灯光下,一家三口喝茶聊天。
杨沛东凭着记忆,说了些发生在农村的事情,引得母亲刘玉梅时不时抹眼角,满脸心疼与愧疚。
时间悄然流逝,后来小妹杨沛霞也回来了,一直聊到十点多这才各自睡下。
这个过程中,杨沛东的内心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下意识喊出‘爹、妈’的时候,竟然是那么的自然。
整整一夜,二哥杨沛军都没有回来。
父母住房间北面的大床,靠东面睡着小妹杨沛霞。
西面则是二哥杨沛军的单人床,各自都用布帘隔开,再加上都挂着蚊帐,相当于一个屋里被分割成了几块区域。
倒是杨沛东自制的板床,占据了原来八仙桌的位置,反而成了空间最大的一个。
挂上母亲刘玉梅找出来的旧蚊帐,睡在里面比昨晚舒坦多了。
就这样一觉睡到天亮,等杨沛东收起自己的床铺,母亲已经熬好了小米稀饭红薯粥。
当然,这时候的小米稀饭红薯粥只听名字的话,好像还不错,可当杨沛东洗漱过后,看到碗里的粥,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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