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心里也不舒服,她丢的可不是一个佣人的位置,而是接近大户人家的机会。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留下来的这些大佬。大多关系不错,报团取暖,
而许母被辞退的消息,而且辞退的就她一个。虽然主家不会细究许母被辞的理由。但既然娄家因为某些原因辞了,那么别人家为什么要用?
主家不知道,中间人呢?
许母的怒气自然比许父还厉害,要不是家里大事一直听许父的,她早就在院子里骂街了。
许母试探的问道:“要么我们跟娄总坦白?把老太太抛出去。”
许父没好气的答道:“愚蠢,别人要你拿刀杀人,你也去杀?”
事情的确如此,这种事,不是说老太太出主意,许家上当就行了。许家为什么要上当?是不是许家本来就有这方面心思?
许父又说道:“这事肯定要跟娄董坦白,不然我都得要完蛋。你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那是娄董还没找到替代我的人。”
又是如此憋了几日,许父终于憋不住了。这日,许父站在娄半城办公室门口,又把自己设计的理由重新回想了一下,确认没什么大的毛病。于是敲响了娄半城的办公室门。
听到娄半城喊他进去的声音,许父暗暗给自己鼓了一下劲,面带微笑推门而入。
旧时的职场礼仪不用赘述,不过是缩头欠身,永远往前驼着个背。
许父面带愧疚的说道:“娄董,我是来跟您赔罪的。”
娄半城故作狐疑的“噢?”了一声,就不再言语。这就是示意许父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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