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去晚了,不然你媳妇也不会,唉。”娄半城见何大清感情真挚,当年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不由也心情好了几分。
何大清继续说道:“后来又是光头党时候,钱不值钱。
我在馆子里一个月的工钱,连一家人的嚼谷都混不上。
还是您,把我安排进了轧钢厂。别人发工资发法币,也就您给我们这些苦哈哈发大洋。给了我全家一个吃饭的地方。”
何大清又敬了一杯酒。
这杯酒娄半城一饮而尽,笑道:“我当年也就是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为了这个事情,不知道多少当官的找我谈过。”
顿了顿,娄半城又说道:“前段时间,我家老大那个事,你知不知道?”
何大清点点头又摇摇头,笑道:“您也太高看我了。轧钢厂当时知道这个事的,估计不超过一巴掌。我到哪知道去?也就最近听了一耳朵。”
“孽子啊!”娄半城相当难过。
何大清并没有问什么事,而是举杯劝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看我家柱子,自从他娘走后,我就没管过他。不也好好的?娄董,说句风凉话,您的儿女心啊,太重了。小孩子总要摔摔打打几回,才知道什么叫疼,什么不能碰。”
娄半城闻言沉思半晌,虽然何大清的话语不好听,却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何大清笑道:“不过也比我好,我当年要不是柱子拦着。说不定就跟白寡妇跑了。那别说现在这样坐着跟你喝酒了,就算回四九城也得偷偷摸摸的。”
“你有一个好儿子。”娄半城闻言叹息道。
何大清听到这话,连连摆手说道:“娄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男孩子从小还是摔摔打打的好。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