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是难得没有嘲笑许大茂的人,也许是同病相连。毕竟易中海年轻时也是被人家喊了多少年的“易公公”,就是现在,还是有别人
背后喊他绝户什么的。
何雨柱又许诺了几句,总归说的是一些自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于莉说道“你不知道,柱子哥,那个姓胡的,在那个藏电台的暗格里设置了一个机关,只要一拉开暗格盖,那就全完了。也幸好,所里来的是个老侦察员,没轻易打开。不然那天真要伤个好几个人。你说你要掺和这种事,万一哪天不注意呸呸呸,大吉大利。”
这种羞辱,他是不能忍受的。
这时候要不管这娘们的傲娇,不把她哄好,那往后的日子,何雨柱就别想好过了。
叔可忍,婶特么的也不能忍。
于莉看到自家爷们的肩膀上的牙印,隐隐的透露出血痕,这种情况下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这自然就是夫妻间的小游戏了,最后以何雨柱被镇压,说是自己做梦咬的才作罢。
许大茂懵懵懂懂的坐下了,又接住易中海递过来的烟,慌忙帮易中海把烟点上,问道:“易大爷,您这是有话跟我说吧?”
易中海听到许大茂借药锅,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不过等李云领着许大茂进厨房拿过药锅要走时。
易中海热情的招呼道:“大茂,不着急的话坐着聊一会。”
原来还能跟他搞点暧昧的那些正经人家姑娘,现在没人再愿意睬他,这是个让人很忧伤的故事。
开了几副药给许大茂,死鸟当活鸟医,就把他打发了出来。
前文说过,四合院的药罐子,基本上谁家用过就去谁家借,而且用过后就不能还回去。
于莉这时才说出刚才为什么她反应那么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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