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又摆手说道:“那个不是最急的,我现在缺的是建筑队。”
段主任叹息道:“你要是要点材料,我倒是能帮你想想办法,可你要建筑队,这个真没办法。
咱们街道区里这边,各个厂子还都在排队呢。
你的厂子又不在咱们区里,我要是敢找关系安排建筑队给你,我就得被人喷死。”
何雨柱贼笑道:“咱们厂子就有。”
“咱们厂子?”段主任狐疑道。
突然段主任像是反应过来似的,他睁大了眼睛对着何雨柱喝道:“我屮!你当初就想到这个了?”
何雨柱摇摇头笑道:“当初哪有这么远的想法,就是闲的没事搞的。”
段主任咂舌说道:“你这是给我找事啊,我要是答应借你,以后就没个安生时候了。”
何雨柱正色道:“其实我觉这个是好事,厂里可以把他们独立出去,盈亏自负。每年收点管理费就好。”
何雨柱跟段主任说的,就是当初建家具厂时,给厂里三产上的建筑维修队搞的建筑资质。
当初还是何雨柱跟李主任的蜜月期,李主任当时对何雨柱是有愧疚的,毕竟当初何雨柱是轧钢厂里正式科室的科长,也算实权人物,结果却被李主任调到了三产上面。
关键是何雨柱跟在后面还搞出了套装组合家具这个可以创外汇的大杀器。
所以那段时间何雨柱需要什么,李主任就给他提供什么。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何雨柱瞎折腾,把厂里的建筑维修队直接搞成了正规军,反正那个时候,就是可以领的证全部领了。
这个也是现在办事的难题。
就像何雨柱的厂房,他要私房建这么大,找些手艺人还是能找到的。
但他建的是厂房,哪怕他能找到那么多的泥瓦匠,可没有一个建筑单位挂靠,也属于是三无厂房,根本就不会通过安全验收,更别说给人家报酬打款这些事了。
而何雨柱要跟段主任借的,就是这样一个资格证。
别人是前人栽树后人纳凉,而何雨柱是自己栽树,自己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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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头,从周边公社在农闲时招一批农民工还是挺方便的,而且价格还便宜。
一块七一个小工,两块五一个大工。大工稍微难找一些,但何雨柱把工资加到整数的时候,就基本上没问题了。
这个还是工头要的价格,具体到工人们手上,估计还会少一点。
何雨柱又不准备建什么高楼大厦,甚至比自家建房子要求还低一些,找这些工人肯定是没问题的。
唯一难题就是工人领工资的问题,这在别人可能是难题。
但何雨柱是谁?
不说他跟段主任的关系,就光这个资质证是何雨柱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三产那边就会把何雨柱当爷对待。
段主任嫌麻烦,是他没有想过从这个上面得到什么好处。
可是三产那帮人,可是知道里面的深浅。
说白了,现在何雨柱的这番操作办法。借资质证,招临时工,接各种小工程,就等于给三产上找了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可以真金白银挣到口袋里那种。
也别说他们,就是何雨柱,虽然什么都是何雨柱自己做主。
但何雨柱施工结束过后,还是给轧钢厂施工队账面上留下了一千多的利润。
这玩意,还都是何雨柱自己订价格,然后自己去公社招人,各种材料也是何雨柱自己跑的。
就借了轧钢厂一个会计,每个月发生活发工资的时候,让会计到现场入个账。
也就是在预算上,何雨柱没给轧钢厂一分钱利润。
但水过留痕,摸肉沾油。预算上一个地方放宽一捏捏,具体到盈余,就是一千多。
何雨柱自然是故意的,虽然各种原因,何雨柱都可以一分钱不给。
但毕竟借了人家的东西,以后说不定还要借,不给点好处,以后咋求人?
何雨柱大笔一划,就把那一千多块钱划成了三产的监管费用。
具体怎么分,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三产那帮人都是相当明了,这是祖师爷教他们怎么挣小金库呢。
各种感谢自然不用说,三产上几个领导还请何雨柱吃了顿饭,在饭桌上问了问祖师爷这个油水怎么沾又不染腥味的事。
何雨柱也想结个善缘,自然不会藏私。
绘图费用,材料耗损,监管费用,公关费用,哪样不能吃肉?
盯着工人那点工资是最没出息的事情。
这个年头,像这种企业就是很好玩的事。
像三产上建筑队,如果一平方成本八块,那么建筑队承接工程,报十块,或者二十对于三产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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