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泗表叔叫韦泗上楼把新表婶叫下来干活。不一会儿后,韦泗和他的新表婶下来了,朱雨深也帮着扫地、清垃圾。
新表婶显得有些不高兴她蹲在走廊里一边摘菜一边冲表叔说:“这是怎么搞的吗西边坡子上的那家子也太不会做人了吧?老张你表侄子可是提了那么多东西去人家的呀他家怎么连顿中饭都不留人家吃!早知道这样我们就等他们俩回来再吃中饭呗省得再烧一次!。”
韦泗表叔说:“我哪知道结果是这样子呢?都这个点了,他们还没吃中饭。唉别说了,抓紧干活。
讲起来这事也怪我因为老虎家的情况和老虎本人是什么德性我是最清楚不过了。他们一贯来只进不出,名声早就不好了。吃他家一顿也是指望不上的。他们夫妻俩就这个怂样对瞎子丫头的影响也蛮大的。”
随后厨房间有了炒菜声,桌子收拾好了地面也干净了。韦泗把朱雨深让到桌边坐下,并给他泡了杯茶。
朱雨深此时却不觉得饿了。他发现韦泗在他表叔这里显得轻松自在多了而不像在张小雅家,他一直显得那么拘束、战战兢兢的。
一会儿后,几盘菜上桌了,有新炒的两个素菜,还有先前他们吃剩下回过锅的荤菜。韦泗表叔又给他们俩各斟了一玻璃杯酒,他自己在边上陪着。
朱雨深和韦泗确实饿了所以一边喝酒一边独吞虎咽地吃起来。酒水下肚以后,朱雨深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发飘了,此时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随后韦泗的新表婶过来紧挨着韦泗表叔坐了下来,同他说着与她女儿有关的乱七八糟的事。韦泗好像想插几句话,但一直没插上。
忽然,韦泗表叔的电话响了,接通后是一个女子柔柔的声音。朱雨深觉得电话那头的人应该是张小雅,她说了什么却听不太清楚。只听韦泗表叔对着手机说:“放心吧,傻丫头,我会招待好小泗子他们的。小泗子今晚住在这里,我给他们在小公园那里开了客房。你有什么事,下午和晚上都可以过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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