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迁提笔在纸上写下一张方子,墨迹未干便递给了武烈。
“武大侠照此方抓药,先吃七日,每日早中晚各服一次。”
武烈接过药方扫了一眼,向徐迁谢道:“多谢先生!”
“武大侠太过客气!”
徐迁摇了摇头,稍即脸色一正,又道:“许某得提醒武大侠一声,大侠体内之疾甚为顽固,仅凭这副药方难以根除,需徐徐图之,不可急躁。且在治疗的不同阶段,病情会发生变化,方子自然也得随之而变,许某建议武大侠每日在服药后,最好让许某查看一番。”
武烈听了徐迁的话,觉得有理,点头应道:“武某省得,定会依先生所言!”
徐迁开的药方,对武烈的病情毛用没有,因为武烈身上的病本就是他搞出来的,要真给治好了,他还怎么名正言顺地研究观察武烈?
待武烈离开后,周芷若一脸崇拜地望着徐迁。
她这师父真厉害,说人家有病那就有病,没病也得有,反正她没看出徐迁是怎么把武烈搞病的,还把症状搞得跟之前说的一模一样。
周芷若凑过来小声问道:“师父,你是怎么把他……”
“嘘!”
徐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手挼了挼周芷若的头,笑眯眯道:“小若啊,你要记住’知识就是力量’,力量不够强,那是知识还不够!”
武烈病了,作为世交兼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朱长龄当然要来探望。
可在探望不久后,朱长龄也病了,且病得十分严重,连续找了十几位大夫都没能治好,最后求到徐迁这里。
徐迁当然是“医者仁心”,来者不拒,爽快地给朱长龄也检查了一番,开了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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