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一些人是很抗拒把心事跟人说的,他们宁愿把所有事情都埋在心底,任由它们一点一点地腐朽平淡,最后直至消失,慢慢锤炼自己坚强的心脏。”
“前一种人可以活得很开心,后一种人则会活得很强大,”周轩从酒德麻衣手中拿过了那瓶山崎威士忌,“我觉得麻衣学姐应该是后一种人。”
他抿了一口威士忌,一屁股坐在了酒德麻衣身边:“所以我估计我就算是问,你估计也啥都不会说,那我问了干嘛?讨人嫌啊。”
听着周轩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酒德麻衣不禁给了他一个白眼:“就你聪明!你知不知道女孩子要的是一个态度呀?你什么都不问就感觉一点都不关心一样。”
“你一个电话,我马上就从东京飞驰过来了,连补刀橘政宗我都没去,这算不算态度?”周轩轻声笑道。
话音未落,酒德麻衣想起了今天周轩是准备尝试狙杀橘政宗的,刚刚一定是在很要紧的关头,但自己一个电话,他就二话不说地前来赴约……
酒德麻衣不好意思地侧过头,小声嘴硬:“哼!勉勉强强算你过关吧。”
周轩又喝了一口威士忌:“傲娇已经退环境啦,像刚刚那样直接进攻打直球才是版本强势。”
“戚!”酒德麻衣白皙的脸上悄然涌现出两抹浅浅的桃红。
可惜夜色太深,模糊了女子的容颜。
刷着红白油漆的灯塔依旧矗立在风雨之中,像是一个静穆而立的士兵,大功率的照明灯不厌其烦地转动着,金属零件发出吱呀吱呀的轻微声响,两人相互依偎着,静静坐在台阶上。
深夜中的大海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
虽然它依旧像白日那样浪花汹涌,涛声震天,但只要看着那一望无际的广袤黑暗,好像就能感受到一股寂静。
纵使海面下有成千上万的暗流在一刻不停地涌动碰撞着,但却尽数被掩盖在了漆黑的海面之下,见不到丝毫端倪,只余袅袅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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