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岐八家都是流传很久的古老家族,不过源家的人数始终很少很少,从江户时代开始就基本没什么后裔了,在找到我和弟弟之前,家族长老们普遍认为源家已经绝种了,现在我是源家的家主,源家也只有我一个人。”
“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是那只名作乔治的象龟,听说他在加拉巴哥斯国家公园,有机会的话我想去看看它。”源稚生抿了一口清酒。
“你刚刚好像说你有个弟弟?”楚子航问。
“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抱歉。”楚子航说。
酒劲上头的路明非直接揽住了楚子航的肩膀,开始长吁短叹。
“唉,没想到大家小时候都过得这么不容易,我上初中的时候老爹老妈就润出国了,不知道现在在哪里逍遥快活,这么多年也没回来看过我。”
“别看我现在这样,其实我初高中很衰很衰的,给人当牛做马饱受欺凌,要不是碰到了像义父一样的周轩师兄挺我,我估计现在还是个衰仔。”
“不要产生不切实际的错觉,其实你现在也很衰仔。”凯撒冷不丁地补了一刀,“我还以为我们四个人完全没有什么共同点的,想不到在上一辈的父母问题上倒是很巧,我觉得我也可以参加你们的父母双亡小团体。”
“喂喂喂!先不说我是不是衰仔这个话题,我爹妈虽然不靠谱,但他们活得好好的!楚师兄的老娘也貌美如花活蹦乱跳!凯撒你不是也有一个种马老爹吗?”路明非极力辩解。
“呵,我当他死了很久了。”凯撒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
“意大利人的父子关系还真是父慈子孝呀!果然《教父》电影里的剧情都是骗人的。”路明非喝着清酒,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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