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福宫内,道君皇帝大发雷霆,便是那柄心爱的莲花拂尘,亦摔做两半,弃于地上。
赵柽站在门前,阵阵无语,看着道君皇帝自顾自咆哮:“朕要废除澶渊之盟,朕定要废除澶渊之盟,看看这些契丹夷奴胆敢如何!”
赵柽揉头,知道这事儿道君皇帝极有可能做出来,毕竟海上之盟那般大事都敢决定,但其中缘由肯定不是为了家国天下,道君皇帝是典型的欺软怕硬,遇强则弱,遇弱则强。
他是看了女真大败辽国,心中对辽轻视,若是此刻辽国打来,宋军败北,恐怕还会主动加上些岁币亦未可知。
摔打了一会儿,道君皇帝看着门前发呆的赵柽,道:“二哥儿,这契丹夷奴都欺负到朕这里来了,你要为朕好好出口气!”
赵柽心想,出气这没问题,可总得知道是何事。
“爹爹……”赵柽刚开口,就见道君皇帝猛地抓起御书案上一封信笺,复狠狠又摔到案上。
“二哥儿,你自己来看,延禧小儿忒过狂妄!”
赵柽一头雾水走上前,拿起信笺仔细看去,确是那位天祚帝写来,就不知是不是真的亲笔,书法似还不错。
他片刻看完信笺,觉得信上所说实在太过儿戏,也就是激一激道君皇帝,毕竟无论北辽西夏,都知道这位皇帝最爱面皮。
赵柽道:“爹爹,辽国要派人在御街摆下擂台,尽会我大宋武艺高手,这却是他们自家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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