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玉看着两人的背影。
刚才张家的谈话,他全程目睹。
倒不是故意偷听,而是张家就这么大:一座漏风的茅草屋,二十平左右的院子,空荡荡的,连只鸡鸭都没钱养。
“二叔在家吗?”
张发财从思绪中醒来,定睛一看,不由惊讶道,“伱是薛家的……”
薛宝玉笑着接过话茬,“薛宝玉。前几天,二叔在溧水河救下的那名少年就是我。”
张发财家里排行老二,父母早亡。
大哥前些年外出服徭役累死了。
家里就剩他一根独苗苗。
说着,便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桌子上的猪油、肉、茶等礼品,张发财锁紧眉头,往外退,“这太贵重了。”
“二叔,千万别跟我撕巴,我一条人命,难道还不值这些东西?”薛宝玉唬着脸。
憨厚汉子迟疑一会儿,“那……那我收一半行不行?”
“收一半?那您这是看不起我!如果你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就留下我们兄妹俩,吃顿便饭如何?”
话都说到这份上,张发财觉得自己在推脱,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怕是会真的跟自己急。
“那你们先找个地方歇歇,饭马上就好。”张发财接过猪油和肉食,转头就窜进厨房里忙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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