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你嚣张一时。”赵保长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这时,围观的好心人,纷纷苦口婆心的劝他:“后生啊,你得罪赵保长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是啊,别说以后他会处处给你穿小鞋,就说眼前的,你日后在埔上过秤,多收你几两,甚至半斤的,这也是一笔不小的钱啊。”
赵家的势力宛若一根大树,根须早已渗透西寨方方面面。
看似只得罪赵保长一人,实际上,是把整个赵家的利益集团,一块得罪了。
“哼,咎由自取!”薛万兴背着手,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样子。
薛宝玉懒得理会这些聒噪,谢过好心的乡亲们,便悠哉的离开了。
……
“等吧,等那瘪犊子在外面碰的头破血流,回过头求我们的时候,他就知道错了!”
“对,就得让他吃吃苦头,压一压他的气性,省的日后又要翻天。”薛家众人冷笑连连。
离了薛家的庇护,薛宝玉无钱无势,怎能敌得过如虎狼般的赵家?
哪怕安陶潘家不待见薛家,但毕竟有潘元英这层关系在,赵家多少也得给三分薄面。
再加上薛家老大,也算是有出息的,在魏市混的风生水起,据传认识不少碎岳门里的武师。
赵家也不免忌惮几分。
等薛宝玉在外面被磋磨够了,碰的头破血流,想起薛家的好,就会放下面子和里子,跪求薛家重新接纳。
敲碎他的脊梁骨,践踏他的尊严!只有这样,这小狼崽子才会彻底服软,今后任凭薛家拿捏!
“早就该这样,让他知道,离了咱们薛家,他算得了什么?”薛文龙想起这段时间遭到的委屈,心中止不住的愤怒。
“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将他赶出去,不然被人戳脊梁骨可不好受。”薛万兴道。
薛安点了点头,深以为意。
这几日,他听到许多风言风语,说他们薛家怎么虐待二房家的俩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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