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感情,不可能如冰雪一日消融。潘凤茹的伤心是真的,但却不知为何,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痛苦。
是因为不爱了吗?潘凤茹脸上浮现一丝茫然。
她牵着伤心欲绝的女儿,带着丈夫的尸首,离开了县衙。
二堂内。
魏邦德呷了一口茶,神色沉稳地询问道,“孙冲,你来说说案情。”
孙捕头沉吟少许,娓娓道来,“清晨,我们接到街坊报案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往榆林巷的凶案现场。
首先,潘天林遇害案绝非一般歹徒所为,从现场打斗痕迹推断,极有可能是炼骨境以上的武者所致。
而且,在现场除了发现潘天林尸体外,还发现了一名沙陀人的尸体。”
“沙陀人?”魏邦德神色一诧。
“根据照身贴上的讯息,此人名叫茶曼,祖上来自雍州,在他父辈时,逃难来到中原,成为了我大宁子民。
按律,像他这种归化之民,每到一处地方,必须向当地官府报备。
可我查了一下,并没有查到他的入城讯息。
显然他是瞒过了城门守卫,偷偷溜进城的。
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将他私自带进城内。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可见他居心不良,必定是想干什么坏事。”孙捕头道。
天下九州,大宁独占六州。
雍州地处西北边陲,是九州中最大的一座州。
共有沅、沙陀、大凉三国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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