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与血鸢的对视,原本优雅自在准备将这次的猎物吞噬的猎食瞬间像一条乖顺的大狗匍匐在地上。
仔细分辨会发现它跪拜的根本不是血鸢这个人,而是在她身上留下些许气息的狂嚣梦镰。
【医生】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接着双手伸出中指,一副你奈我何的嚣张表情。
这种极为幼稚的行为自然无法引起猎食此时的注意。
童心消退的【医生】眨巴了一下眼睛就当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再次恢复原本的高冷姿态。
但是刚才那一副形象早就已经被血鸢收入眼帘,偷偷摸摸从储物空间掏出的相机微不可查的停止了录摄,接着被收回了储存空间里。
满足欲望的血鸢眯起眼睛,去势不缓的跟上了医生的步伐,【医生】也没发觉,关于恶意的感应并没有产生,而她原本抱着看乐子的想法录下来,所以并没有实质上的恶意。
随着周围模糊不清的景色开始逐渐凝成实质,一座威严高耸且颇具恐怖色彩的钢铁巨城出现在两人面前。
周围的所有建筑都是用钢铁构成,就连路过的男女老少身上穿的都是异常坚硬的铠甲,上面残留着深深的印痕和刻印,鲜血与凹坑毫不忌讳的展示。
没有浮躁,只要身上穿着铠甲,只要手中握着武器,他们眼中的欲望与狂热都能够从他们的目光中感知。
他们铠甲上的鲜血是最好的勋章,身上的伤势是荣耀的证明,没有特权,绞肉机带走了懦弱,被剔除掉苦果的稀释血疗药剂让他们拥有超越常人的力量。
这里的居民70%左右都上过几年前,那一场堪称绞肉机般的战争,甚至当时粘贴的战争动员告示书写的非常明白,参军就是上前线进行送死。
但为了家中的挂念,他们宁愿最后马革裹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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