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来的是一条手臂,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样慌乱的在空中挥舞着。
然后随着蠕虫不断落下,那只肌肉紧绷的手臂最终无力地又抓了几下,然后垂了下来,连同嚎叫声一并淹没其中。
何塞和本尼对视了一眼,本尼强压着发颤的牙齿,压低声音对何塞说道:“少爷,看来那些进来没有再出去的人,应该是在里面了。”
何塞严肃的点点头:“应该是这样了,我们要想个办法。”何塞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了一眼那几名守卫,他们仍旧还没从失神的状态之中恢复过来。
就在这时,高台之上,另外两名空出手来的蠕虫人,推动刚才那个闹出动静的白茧,左右一扯,将白茧撕成了两半,露出里面的人来,从衣服上来看,应该是考古队中的一员。
蠕虫人手里的白茧被丢到台下的蠕虫堆中,激起一阵动静。而那名彻底失去生机的考古队员则像破烂一样,被无情的抛到了高台之下。
一切准备就绪,所有被撕开的白茧按照一种奇特的规律摆放着,其余的蠕虫人则很有默契的重新站回高台的四周。
看着眼前这一幕景象,何塞越发觉得那些蠕虫人似乎正在模仿大厅正中央的那场雕像宴席。
不论是摆放的白茧或者是站立的位置,都太像了。
“但是它们在模仿这些雕像做什么?”何塞的心中升起了一丝疑问,但在何塞的内心之中,有一点他是肯定的——这些蠕虫人的古怪仪式不管目的如何,地上那些白茧肯定是其中的一环。
从刚才那个被撕开的白茧来看,高台上剩下那些,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特别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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