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的轮廓逐渐显现在众人的眼前。
一路无话,在何塞的示意下,本尼带领着马车车队驶向了城堡东侧的塔楼。
在何塞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东侧塔楼的病员由家族骑士贝恩暂时负责。
“最近守卫们的情况怎么样?”何塞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伸出手给弥尔顿搭了把手,贝恩此时正站在一旁。
“药剂效果很明显,一层里面那些症状比较轻的守卫,治疗了两三次之后基本上就恢复正常了。”贝恩说道,“二层症状比较严重的守卫经过治疗也都有一定程度的好转。”
“只是......”贝恩突然止住了话头,他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话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何塞看了贝恩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只是二层有两名守卫,药剂对他们好像没有多大的效果,同等计量下两人只能稍稍从狂躁的状态之中解脱出来。”
车队当中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从马车上下来。下了车的考古队员和护卫们都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景色。
考古队员们好奇的眼神中更多的是一种对陌生风景充满新鲜感的打量,而常年在底层闯荡的护卫们,好奇里就带了更多的畏惧。
茵兰联邦是一个议会制国度不假,但是议会制度的确立也不过是最近几十年的事情。
更何况在这几十年里,王政复辟战争、贵族集团和议会的对抗更是整个联邦公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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