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祸?”
陈宇皓闻言,不动声色继续倾听。
吴老汉继续道:“这位爷,这消息老汉我也不知真假,就是一个月前,老汉便发现原本自庆安县到迁州城的客人突然之间就没有了。”
“原本老汉这间小酒肆不说日日爆满,可一个月下来混口饭吃总归是做得到的。”
“可上个月整整一个月都见不到半个客人,要不是半个多月前有一名老主顾突然到酒肆喝酒,老汉都以为是哪边又开新商道了哩。”
“那名老主顾是官家的邮差,平日里就是干的送公文的活计。”
“说是半个月前他正巧有一份公文需要送到庆安,只是他才到庆安县城外七八里外就闻到血腥味,还没等他入城呢,官道边上全是死人尸体,骇的他连城都不敢进,屁滚尿流的就跑回来了。”
“老汉原以为这老主顾怕是失了心智说胡话,可这一个月来庆安方向愣是一个客人也没来过,就算是迁州城去庆安的客人也都是有去无回,老汉才觉得那名老主顾说的话也许不是胡诌……”
说了半响,吴老汉才停下来,砸吧了一下干裂的嘴唇,有些唉声叹气道:“其实不管那位老主顾说的是真是假,老汉这酒肆也是开不太下去了。”
“老汉正打算哪天退了这酒肆,回村子买两块地种点谷子,也总比这有一顿没一顿的强些。”
说罢,吴老汉哀叹一声,眼珠子滴溜溜的望向桌上那枚银锭子,一副想要又不敢动作的样子。
“拿去拿去!我家大少爷还能差你几两银子不成?”
秦汉一看这吴老汉畏缩的模样,当即便是将桌上那枚银子推了过去。
吴老汉点头哈腰的接过银子,手上掂量一下便知份量,心中惊喜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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