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庄园嫡系居住的一处房间内。
张燕山望着身旁一脸憔悴之色的弟弟张燕河,眉头微微皱起,他其实明白胞弟为何会是这样的精神状态。
虽说前几日与其他世家勾连之后,庆安城一事中自家的嫌疑已然洗去大半,家族声望挽回不少。
可说到底该有的责任还是得让人来承担的。
因此这段时间以来这个胞弟在家中不知承受了多少非议,心情糟糕也是正常。
想到这,张燕山冷喝一声道:“燕河,些许流言蜚语罢了,忍忍便过去了,至于舍给旁系的那些利益,无须多久便能将之拿回来,何必如此上心?”
听到这话,张燕河抬头苦笑:“大哥,你说的我都明白,可……可我就是有些不甘心!”
“那些虫蟊每日想的就是争权夺利,想着从我嫡系口中夺食,我一心为家族,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些虫蟊难道就不知道当世乃是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家族不进一步便是后坠入深渊。”
“且看那陈宇皓,年纪轻轻便已然成为道武双修的顶尖人物,而家中除了景坤有些前景,其他不论嫡系旁系,又有哪个担得起家族重任啊!”
张燕山闻言,心中也是有些忧心。
张家之所以会弄出血祭庆安数万口百姓这般大动静,实在是与张家如今青黄不接有些关系。
张氏先天有二,一位是花甲老族叔,另一位便是他张燕山。
先天宗师数量上在世家之中中规中矩,还算有些威势。
可到了下面几代却是有些不堪入目。
嫡系三代之中,六个嫡系二代之中只有嫡长子张景坤一人武道还算出色,有望在数年内晋级先天宗师。
甚至于嫡系子孙之中,也只有两个女娃娃检测出身具灵窍。
至于支脉旁系,更是一群虫蟊似的人物,一个出色的都寻不到。身具灵窍的孩童也就那么七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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