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杀手显然还在纠结，姜乾看他的样子，倒是有些好奇，于是直接问道：“我很好奇你在犹豫什么！”

那杀手仿佛决定了什么，眼神闪过一丝坚决。

“我想知道你当初因为什么斩杀老九的儿子！”

姜乾先是一愣，随后想到了什么，已经很清楚对方在犹豫什么。

随后，他拿出一块灵玉，然后简单刻画了些什么，然后将自己的一段记忆投入其中，并不算长，但却包含着自己当时的情绪，这对姜乾来说并不难。

他把那灵玉交给对方。

“都在这上了，就算再选一次，那个人还是会死!”

姜乾神色坚定，没有任何迟疑。

沈炎把自己的一点灵力打入杀手体内，让他可以感受这灵玉中的内容。

那是姜乾当日的记忆，关于韩千雪，关于那天的暴怒，他能感受到姜乾当时的杀意有多浓，他也看到了那个百恶谷弟子做了什么，而姜乾出手的果断，根本毫无留手的意思，哪怕最后那百恶谷弟子身上浮现护身灵宝，万琛留下的神念想保他一下，姜乾都没有任何犹豫，出手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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