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乾也在盯着他的情况，他身上的魔气越来越强，远处的方彤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变化。

牛莽看到此时的耀天威，不免有些疑惑。

“他身上的气息怎么有点眼熟。”

方彤道：“当然眼熟，那不就是向天行的力量！”

牛莽突然回想起当日姜乾跟向天行一战，他当时也被向天行的领域所限制，那领域的气息不就是此时耀天威身上散发的力量，怪不得他会感觉到如此熟悉。

“向天行的力量怎么会在他身上？”

听到他这么问，方彤饶有兴致。

“哦？看来你们的合作关系也不怎么样嘛，这么重要的事他都没跟你说？难道你不知道他派人趁着向天行重伤将他带走，然后利用特殊的手段分离出向天行的神血，然后那神血已经被他吸收，掌握了神血的力量。向天行还因此被废掉了修为！”

听到方彤的话，牛莽大吃一惊，从他的反应来看，他确实不知道这件事。

“向天行是他废掉的？”

方彤笑道：“试试就摆在这，还用我说吗？否则向天行的力量怎么可能出现在他身上，不过你现在也算半个帮凶了吧，等试炼结束，向天行师门的愤怒，不知道会不会也牵连到你的族群上。”

尽管牛莽已经有些后悔没有搞清楚这些事，可方彤的话让他十分不爽。

“我族难道还会在乎向天行师门的愤怒？不用太把他当回事，敢去我族圣土找麻烦，那就等于挑起两界大战，我可并不觉得他师门有这个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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