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读书人啊!读了这么年的圣贤书,竟然让这些兵痞欺负到自己的头上,这可真是……有辱斯文!
“哟?这是那位啊?”张胜闻言笑的非常灿烂。
“回侯爷。”一名绿营千总耳语了几句。
“哈哈!”张胜大笑道:“我倒是谁啊?原来是平南王尚可喜的亲戚啊!”
“侯爷知道就好。”这名士绅硬气道。
张胜得寸进尺,百万粮饷韶州士绅都准备出了,没想到这只豺狼还不满足,转眼间竟然又要加三十万!
这是可忍孰不可忍,泥人还有三分尿性呢!
张胜如此对他,焉能不怒?
张胜古怪的笑了一声,随后拿起了惊堂木用力一拍。
“夹!把他的脑袋给我夹下来!”
“是!”两名驾前军士兵迅速回应。
双手奋力一拉,一声凄惨的嚎叫声响起。
大堂中,所有的士绅脖子一凉,瞠目结舌。
咔嚓一声,这名士绅可能是骨质疏松,两名驾前军士兵还没怎么用力,他的脖子就直接断了。
“就死了?”张胜直接傻眼。
这嘴硬膝盖软的人他见多了,昔日在南宁一抓一大把。
要不是孙可望顾及他太猛了,当初带兵去南宁护卫永历,治疗衮衮诸公疾病的就不是贺九仪,而是他张胜了。
可眼前这头铁脖子软的,张胜还真没见到几位。
眼见张胜傻眼,韶州士绅心中一喜。
“侯爷,你闯大祸了,这可是平南王的姻亲啊!他的女儿可是平南王最喜欢的小妾啊!”一名士绅悲天悯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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