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秀才对书本不敢兴趣了,天天在田里干活,让老妻忧心仲仲的是,秀才对耕犁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而且不是他催着牛犁,而是他拆了犁把,自己套上去在前面犁。
这些还是恰逢其会刚好碰上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只能韩煜费心哄着别人去吃。
有人一夜开窍,聪明绝顶,然后掉光了头发。
有胆小如鼠的人突然胆大,却时不时发出喵喵叫。
有夜盲的人突然可以夜里穿针,却白天视线模模糊糊……
半个月里,小村庄逐渐鸡飞狗跳。
今日早晨,村里合伙凑了头牛,村民们手执着各种农具,将韩煜和牛“热情”的“送”出村外。
黄牛在小道上左右甩着尾巴慢慢行走,韩煜被颠得昏昏欲睡,索性闭上眼睡个回笼觉,没多久就有了鼾声。
渐渐的,黄牛走的道开始偏离,它闻着味道寻着喜爱的青草一路嚼一路走上了官道。
上了官道,行人明显多了,赶路的行商,徒步挑担的小贩,以及来去匆匆的修士。
“喝茶!喝茶咧!”
官道旁,一杆三米多高的旌旗上一个大大的茶字随风猎猎作响,一座木头搭建,上面盖着茅草的茶棚,小二甩着汗巾探头对着路上来往的行人吆喝。
茶棚下已摆下了六七张桌子,生意却不是很好,也就一张桌子坐了三人。
“你说咱们这么过去会不会被打?”
张奎一张面容消瘦的脸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一桌四人中,他的年纪最小,二十来岁,是刚入门的小师弟。
大师兄王玄北剑眉星目,长相俊美,仅仅二十五岁就已经是神桥境的修士。
小师姐秋素素一身红色百褶如意裙,明眸皓齿,姿色绝佳,与他同样年岁。
只不过入门的时间她比自己快了一个时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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