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疯了一般,面孔涨的通红,大叫了起来。“此乃教主亲赐神像,见此像者,如见祖师,你敢动手,便是对我列玄教不敬,哪怕上天入地,我教必定会将汝诛除!”
张衍大笑一声,道:“那我便等着尔等。”他站起身来。将水行真光一卷,就将长须道人与那五色地行牛带了进去,
如今他孤身一人,又有剑遁之术,参神契功法随时可以踏出那一步,还有星枢飞宫在身,列玄教便是势力再大,他又有何惧之?
他又一招手,将鱼鼓真灵和山河童子收入法宝之中,便驾起剑芒,腾掠而去。
这一道光华在地腹之下如电飞驰,遇上坚石硬岩阻路之处,他根本不去躲避,直以剑光开道,只管闯将过去,是以行走得极其快速。
此时方才看出王夫人那副秘图的好处来,这地下路径如此广大繁杂,若是寻常百姓,便是认得,也不过寥寥几条,去往千里之外,怕就不识了,也就这等大族,才有这等底蕴。
而山河童子虽也识路,可当时来此之时,那前任主人乃是一位元婴真人,不惧极天罡风,因此是自云天之上过去的,并不曾从地下穿行,对地腹之下如何行走,就无能为力了。
不过这回张衍走过一次之后,那山河图中便会记下,若是今后门人弟子来得此处,就无需再寻此洲中人指路了。
此时那遮屏山下,来了三名身着紫袍,脚踩玄光的道人。
此三人皆是一色打扮,身披鹤氅,头戴王岳冠,手持拂尘,身上打理得纤尘不染。
列玄教一处分坛被人破了,立时惊动了教中长老,便命这三人前来查看,同时消弭不利影响。
这三人分头查看了一会儿,便又聚在了一处,其中一名年纪稍长之人言道:“两位师弟,可看出什么端倪来?”
一名道人接口道:“那法坛之中由我门中长老设下禁箓法力,就算我等想要搬走也无能为力,此人如此轻松就能将此物连带众弟子一齐扫了去,修为必定是极高的。”
那年长道人捻须沉思,道:“会是金凌宗或清师观门下么?”
另一名道人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我看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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