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秦真人曾欠下平都教不少人情,她能在溟沧派门中这般超脱,除了自身修为之外,与背后有吴氏支持也不无关系’
而吴函承如今修为已到将破未破的门槛上,只差一线便可成婴,此次来得溟沧派,就是寻求秦真人出手助自己破关。还有一个目的,便是想见识一番溟沧派这一辈弟子的手段。
黄复州微微点头,道:“黄师兄莫要客气,既是秦真人关照,你不妨先在我这养悦岛上住上几ri,来ri我再叫上几名好友同道,陪师兄一同观览我溟沧派中山水胜景。”
吴函承笑道:“如此甚好,枯坐府中,也是苦闷,就是不知师兄与钟师兄可有交情?小弟侄想结识一番。”
黄复州淡淡一笑,道:“要叫黄师兄失望了,钟师兄如今已是元婴真人,距离斗剑之期不过数载,此刻正在琳琅洞天内潜修玄功,为兄这点薄面怕是请不出来。”
吴函承觉得这话中带刺,心中有些不舒服,看了看黄复州,不禁嘿了一声。
越龙珊见状,忙咳了一声,出言打圆场道:“吴师兄莫急,三月之后,便是浣江夜宴,钟师兄忝为十大弟子之一,届时定是会前去,师兄还怕见不得么?”
吴函承jing神一振,道:“如此便好,正要瞻仰钟师兄风采,听闻当年若秦真人收了钟师兄做徒儿,因修炼一门功法之故,结果不得成行,否则十六派比剑定有其一席之地。”
黄复州在旁点头,道:“不错。”
其实他隐约知道,所谓修炼功法之事不过是骗骗外人,那回斗剑钟穆清本可前往,可秦真人不知出于什么缘故,阻其前往,结果错过了一次机会,否则其门中排名,说不定就在霍轩之前了。
吴函承手指点了点桌案,状似无意道:“黄师兄,不知此次贵派有哪几位师兄前去法会?齐真人可要去得?”
说起“齐真人”三字时,他虽装作漫不经心,而眼底分明却是露出几分着紧之sè。
黄复洲轻轻摇首,道:“齐师兄早在七十年前就已去位,非是十大弟子了,如今在玄水真宫之内潜修,甚少露面,此次法会,当是不会去得了。”
吴函承神情一松,拿起桌案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口不应心道:“可惜,可惜。”
前次十六派比剑,因溟沧派门正值争夺掌门之位激烈之时,师徒一脉许多弟子不是枉死,就是自行兵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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